唯有在悲傷之處重建,才可能尋回我們在歷史中的地位
看著《噶瑪蘭二二八》這本書,身為撰文者之一的張文義說:「其實還有很多人沒有機會採訪,很多故事沒有寫到,但是我不願意再寫了。」他停頓一會兒,接著說:「因為太痛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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